第(2/3)页 韩兵长也没好到哪去,整个人被自己的坐骑甩翻在地上。他灰头土脸地起了身来,整个人十分狼狈。 “什么情况!”韩兵长大吼,身后数十名军士听了,纷纷勒马止步。 韩兵长一起身来,只见到眼前一个面罩着黑色布匹,身材矮小的身影,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,怀里不知道抱着什么。 “什么人?”韩兵长眉头紧锁,怒问道。 身边的戍卫听了,忙下马恭迎,道:“回兵长,这……这小子忽然从旁边的野林里钻出来,我队避让不及,前队马匹受了惊!” “妈的!”韩兵长狠狠朝这身影啐了一口,道:“好大的胆子,敢惊你爷爷的驾,什么人?给我报上名来?!” 却见得这又矮又瘦的小身躯扑腾扑腾,直在地上猛磕起头来,一声不吭。 “兵长,怕是个哑巴。”戍卫看了一眼,道。 “哑巴?”韩兵长眯着眼,把手里的白蜡长杆枪扔到戍卫手里,凑到小个头身前,道:“抬头。” 小个子哆哆嗦嗦,不敢动弹。 “老子叫你抬头,听不到是么?” 仍旧不住地磕头。 “妈的还是个聋子!”这韩兵长哈哈大笑,指了指小个头,倒是觉得颇有意思:“又聋又哑,还敢在管道上拦老子驾,我看你是活腻歪了!” 韩兵长上去就是一脚,把这小个头踹翻在地上,连滚了几个跟头,这小个子又机灵地爬起身来,腾腾腾地继续磕头,直响。 “好家伙,得了得了,”韩兵长摆摆手:“老子见不得这种残疾,晦气,走走走,绕过去!” 他披甲上马,接过戍卫手里的长枪,行出五步,忽然勒住缰绳,脸色变了。 “好大的胆子,你偷老子的鸟!”他倏地甩动腕子,大枪一挥,破风之声呼啸而至,直舞得空气中“呼呼”作响,看上去膂力不小。 这一杆子下去,戍卫背上正中枪杆,整个人趔趄摔下马去,翻了几个跟头,连帽盔都甩在地上。他急忙爬起身,扶正了帽盔,重新戴在脑袋上,半膝跪倒。 “兵长息怒,属下不知何处惹怒了兵长。” 这韩兵长人高马大,蓄了一脸扎须,脸有盆子那么宽,胳膊粗壮,腰腹上满是横肉,身材几乎比马还浑圆,他气极,脸涨得通红。 “妈的,还哄老子!” 呼! 又是一枪,这一杆子甩过来,简直就像是横棍,这戍卫闪避不及,硬着头皮接了一棍,肩胛上的鳞甲顿时片片龟裂,胳膊上多出一道皮开肉绽的血痕。 “老子鸟呢?” “鸟?”戍卫懵了:“回兵长,不是在枪头挂着……” 韩兵长反手一枪,这十几斤重的大木杆枪连枪头甩出,正扎在戍卫眼前一寸,齐根没入土里,木杆来回甩动。 “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,这枪头上有个屁啊!” 戍卫连忙磕头,道:“兵长息怒,小的真不清楚那鸟去了哪里。” 韩兵长翻身下了马:“小子,你搞清楚,这禽兽可不是一般的鸟儿,乃是世间少有的灵鸟,即便是在我吴国,它在附近,这说明,肯定有个什么危险人物就在附近晃悠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