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.黑屋二级“这里没有外人了。”【双更……-《替嫁后我驯服了病娇(重生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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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虞砚对明卓锡的观感很好,虞砚喜欢明卓锡有分寸感,懂得适时与明娆拉开距离,所以他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影响。

    明迟朗人在京城,就在太后和皇帝的眼皮子底下,明家又只有他一人在朝为官,他的艰辛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大哥,是我连累……”

    明迟朗严肃地打断:“此事与你何干?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他是信国公长子,理由承受这一切。

    厅堂中气氛凝滞,兄妹俩谁也没有再开口。

    明娆陷入自责,她没有发现明迟朗突然站了起来,也没有发现,有个人慢慢朝她走来。

    脸颊上突然被一根冰凉的手指触了触,明娆被冷得一激灵。

    她蓦地抬头,见是虞砚。

    “你回来啦。”

    虞砚脸色微沉,黑漆漆的眸子里有什么情绪在压抑着,他深吸了口气,压下烦躁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见过侯爷。”

    坐在客位的青年拱手作揖。

    明娆抬眸要往明迟朗的方向看,虞砚挪了挪脚,挡住她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背对着明迟朗,没有理。

    眸子漆黑,唇角似翘非翘,微凉的手指捏住女子的下巴,微微俯身,凑到她的耳边,轻声细语:

    “娆娆答应过我什么?不会将外人请进来,”男人低声道,“才答应的,就忘了?”

    他动作很轻柔,语气也不重,可是明娆却霎时间僵住了身子。

    他此刻的若无其事,叫人脊背发凉。

    “我,我不是……大哥刚来到凉州,天气不好,就叫他进来。”

    她突然有些害怕,是,她才答应过虞砚,不会随意叫人进来,可……

    “可是,大哥他,他也不是外人啊。”

    屋里瞬间便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停留在明娆下巴上的那只手半晌都没有动作,明娆很不安,她抬头,对上虞砚有些茫然的眼睛。

    她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虞砚这一刻的表情。

    有些错愕,有些不可置信,有些委屈。

    更多的,是短暂的愤怒后,理智重归时的冷静,平静到让人害怕。

    他的瞳孔像是罩上了一层灰暗的网子,将他所有情绪都密实地封死。

    眉间轻蹙,眼眸低垂,带着凉意的目光落下来,眼神失望又挣扎。

    像是有刀子在血脉里横冲直撞,划得人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身子是冷的,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样。

    明娆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痛苦,她想握住他的手,想收回方才的话,想与他道歉。

    她知道虞砚的眼里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心上,她也默许了这样的占有,可惜她没有回报同样的爱意。

    不应该在纵容过后,又亲手推翻。

    明娆刚抬手,触碰到男人的指尖,手腕被人牢牢抓住。

    虞砚突然勾唇笑了。

    他回头,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位儒雅俊朗的青年,不屑地冷笑了声。

    又转回头,拉着明娆的手,架到他的肩上,勾住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俯低身子,轻轻将她拥入怀中。

    “不是外人……”他低笑着说,“既然不是外人,那么我们现在要亲热,也可以不避着他,对吗?”

    明娆震惊地望他。

    “亲、亲……亲热?!”

    虞砚若是心意已决,那后面的事,就从来都没有人能制止。

    他向前挥袖,将面前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,然后双手掐住明娆的腰,稍稍用力,便将人提抱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虞砚!”

    明娆的手掌抵在虞砚的胸膛,她惊慌失措地推他,“你别乱来!这儿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?”虞砚弯唇笑着,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,微凉的手掌贴上女孩的后颈,漫不经心地温柔地揉搓,“外人吗?这里没有了,这里没有外人了。”

    厅堂里,只他们三个人,何来外人。

    虞砚说完,便吻了下去,吻得急躁。手指伸向腰带,就要去挑开她的衣裳。

    他嗓音微哑,“我们还没有试过这里,你会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他强硬地前靠,长腿抵住,不叫她挣开。

    明娆瞬间掉了眼泪,她把自己的身子死死贴向虞砚,她惊慌地道:“别,虞砚,能不能不要在这……”

    虞砚看到她的眼泪,便什么火都浇灭了。

    哪里舍得她受委屈,更受不了她被人看着,可是她怎么能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呢。

    他只想惩戒她,可是事到临头,又舍不得。

    虞砚最终还是收了放在她衣带上的手,将人抱在怀里安抚,“这里没有旁人了,他已经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,便目光冷冷地转头。

    明迟朗从变故发生的那刻起,便呆愣地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他想要上前去拉开虞砚,可是又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明娆在哭,在拒绝,可是她自始至终没有像明迟朗求救过。

    “我哥……他走了吗?”

    明迟朗想要出声,却被男人更加冰冷狠厉的目光镇住。

    男人眼神凶狠,可是落在女孩后背的手掌力道却温柔得不行,说出来的话,也是缱绻万分。

    “他走了,已经不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明迟朗最终一个字都没有说,默默地转身,朝外走去。

    他的步子每一步都迈得沉重。

    关上了门,转身,站在廊下。

    身后紧闭的房门里,有女孩的低泣声,还有男人低沉的安抚声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哭声停了。

    “乖些,自己解开。”

    “外面有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有,外面一个人都没有,他已经被人送出去了。”男人低低哑哑地嗓音染上一抹欲.色,“抱紧我,不然会掉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呜……”

    又有哭泣的声音传了出来,可是那婉转悠扬的尾音,诉说的不再是痛苦,而是在愉悦地娇啼。

    外面大雪纷飞,冷风裹挟着冰雪,顺着人的脖颈,直往人身体里钻。

    明迟朗如雕塑一般,沉默地伫立在门外,一站便是许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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