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裴朔震惊地看着他。 虞砚平静道:“从前那三个女子是如何‘暴毙’的,你我都清楚,不是吗?” 裴朔沉默了一会。 “所以,你是认真的?” 他和虞砚共事许多年,他们也算是知己,性情相投,裴朔觉得他有很多地方都和自己很像,所以他们能成为朋友。 但这么多年以来,这是第一回 ,叫裴朔有些读不懂他了。 虞砚没有回答他,只是安静地站在窗后,默默地注视着佳人赏花。 不多时,有仆从上了阁楼,敲响了门。 虞砚从小屋离开,避开了众外客的视线,轻车熟路地沿着小径,走到一处拱桥前。 这是架很窄很小,鲜少人行走的小桥。桥连接着后花园与前院,是通向会客院落最近的一条小路。 因为前几日下了一场暴雨,许多小树被风折断,繁密的绿叶落了一地,加上通道狭窄,青砖湿滑,又有婢女不小心由此处落水,府上管家便下令封了这一段路,打算拓宽此路,整修好后再通行。 此刻,虞砚站在半荒废的小桥前,静静看着小台阶下面躺着的那个年轻女子。 仆从将人引来后便退去,孟久知突然从树干粗壮的树后走了出来。 “侯爷,裴公子。”孟久知抱拳垂首,低声对虞砚道,“照您吩咐,人现在已失去知觉。” 虞砚未发一言,沉默地走到那昏倒的女子的面前,低垂了眼眸。 这女子正是与王骏阳私会后,独自离开的明妘。 抱肩在一旁看戏的裴朔瞧出不对劲,缓缓蹙眉。 “他想做什么?” “那个……裴公子,不是您说,我们侯爷可以在府上来去自如,他高兴就好?” “我是想让他开心些,可也没想着他当真会乱来。”裴朔道,“今儿是我外祖母寿辰,你们要是闹事,休怪我翻脸!” “不会不会,都安排好了,明大姑娘是自己走过来的,路地湿滑,踩了湿草,自己不小心摔倒的,并没有旁人推她。” 若是明娆在场,怕是要感慨世事无常、老天有眼,从前她落水是因为“失足”,没想到风水轮流转,今日这“倒霉事”也到了明妘的头上。 裴朔微眯了眸往前看,确实瞧见了一地的又滑又湿的藓草和落叶,可他眼睛也尖,在旁边的一众石子中,看到一块与众不同的。 “那个,可不是我这的东西。” 孟久知讪笑,“您眼毒,瞧得准,那是我用弹弓打出去的。” 他一边说,一边跑过去把那块与众不同的石子揣进怀里,企图销毁证据。 裴朔:“……?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