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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诺意崩溃，她总算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些什么人，以及她的一时冲动让王家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境地。

    司凛挂掉电话之后，松了口气，继续专注于他的程序。

    微信响了一下，司凛瞄了一眼，是路千凝的信息。

    路千凝：还在忙？吃饭了吗？

    司凛：一会去。

    路千凝：一起？我在你公司楼下。

    司凛：啊？

    路千凝：如果你忙的话，我就给你买了拿上去，然后我就回去。

    司凛：我下来。

    司凛看了那个闪着灯的机器人一阵，轻叹一声。

    路千凝看到司凛从电梯出来，就上去扣住他。

    前台的小姑娘还是之前苏氏的那个，她最开始就知道路千凝和司凛之间有着什么，现在见他们真的在一起了，也为他们感到高兴。

    “路小姐，好久没见。”小姑娘没忍住打了个招呼。

    她也有看网络上的消息，知道路千凝的身份，也知道之前的那些事情。她甚至有点崇拜路千凝。

    路千凝听到身后有人叫她，回头看了一眼：“新年快乐啊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新年快乐。”小姑娘笑着回应。

    路千凝在司凛耳边说：“回头给她发个红包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司凛笑。

    路千凝留意到原本门口的“苏氏”二字已经换成了“飞创”，集团还是那个集团。

    集团那两个字因为有一定的历史，明显眼色和飞创二字不一样。

    她指了指招牌：“你就这么省钱的吗？剩两个字都舍不得换？”

    司凛摇摇头：“有些东西需要被铭记。”

    路千凝一愣：“所以你是故意的？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噗。你真可爱。”

    司凛想了想，问路千凝：“你是不是对王诺意做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路千凝突然产生了危机感，有人兴师问罪来了？

    不用想，一定是王诺意跟司凛说了什么，他们俩之间还有联系？因为司家？因为他们两家是真的交好？

    司凛察觉到路千凝的脸色微变，心里一甜：“她换了几十个号码找我，问我柏城合作的项目被终止，是不是我做的？”

    路千凝怔了怔，明白司凛的意思，噗地一笑：“我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就知道。”司凛微微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嗯？那你怎么回答她的？”路千凝忽然好奇。

    “直接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个直接法？”

    “告诉她得罪路家的后果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损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。”

    “你千万不要爆我出来，我是拿我爸的名义去做这件事的，但我爸不知道。”虽然路锡扬哪怕知道了也只会一笑置之。

    “其实你可以找我处理。我以为你不在意，她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在你的事情上，我才没有那么大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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